在乌之国求学的日子,隐藏了自己身份的王女紫菀是普普通通的学生,唯一特殊点的可能就是比其他学生更小的年龄和无比优异的成绩。
她也记不清自己如何爱上眼前的这个男人了,难道因为紫菀和陈浠是黄金蔷薇学院里最耀眼的两个明星吗?他是站在演说台和辩论赛上的雄辩家,是路上游行的领军人物,是无数比赛的获胜者,可是......唯独吸引紫菀的只是陈浠身上孤独的味道和锐利的性格。
在学院几乎所有不常有人去过的地方,在宿舍中,在一起租住的阁楼里,在回国的马车上,在往返两国的蒸汽火车的单间卧铺里,在桑之国王宫的圣母雕塑前,所有这些地方,几乎都留下了紫菀和陈浠缠绵缱绻的痕迹,他会抱着自己,会亲吻着自己的唇,会一边享受着自己的柔软,一边描绘着未来,也会......像现在这样,隔着衣服毛手毛脚地做这种下流的事情呢。
紫菀缓缓垂下眸子,要不要......老老实实告诉他自己的来意呢?
“哼。”
啧。是陈浠得意的轻笑,紫菀刚刚被唤醒的沉溺感瞬间清醒过来,她恨恨瞪着不再动作的陈浠,过了好一会她又闭上了眼睛。
“以前你都不会打我的。”
紫菀的臀丘还麻麻地发痛,隐隐有点没有知觉的麻木,又像想被他继续抽打下去的渴求,想被他更用力地掌掴着软臀和......紫菀缩了缩军靴里的脚趾,她晃了晃脖子表示不悦:“就算以前本王女允许......允许你捆着我的手,做完你也会松开的。”
“我不是还没做什么吗?”
当着紫菀的面,陈浠拔出了靴子里的匕首,雪冷的寒芒映着红红炉火,瞬间紫菀就闻到了血腥味——并不是扎在自己的身上,刚才被炉火烘软的鹿尸血液又化了开来,陈浠对着铁盆放血剥皮,眨眼功夫小鹿的尸体就被他清理得干干净净。
陈浠把手放进另一只铁盆里洗了洗,然后抓着紫菀胸口的布料擦了擦手,继续说道:“刚才的话应该等做完再说吧?那么......”
二话不说,陈浠解开了腰上的皮带,至于紫菀?他剥下她军装长裤的姿势可就生硬多了,紫菀瞬间瞪大了眼睛。
不对、不该看才对!
紫菀羞得闭上眼,这个男人果然是说做就做的性子,她想侧过头去,却又被强迫地看着他的脸。
不过......他粗鲁起来......真的好舒服。
紫菀被紧压在破旧沙发上,沙发板咯吱咯吱地响着,自己没法动,甚至为了保持王国的尊严,就连
最喜欢和他讲的小情话都没办法,可是......男女共处斗室,哪有什么不值钱的体面要遮羞呢?在以往,更羞人的事情都做过呀......
紫菀的脑袋晕晕的,她甚至不明白为什么顷刻间事情就发展成了这样,可是,熟悉的感觉,脑袋都要化成水的晕眩感,她的身子还是最诚实的。
“还要装腔作势的吗?”
提上裤子,陈浠大马金刀地坐在紫菀的身旁,他一条胳膊搂住了被反捆着夹住双腿的紫菀,手掌自然而然就贴着她的侧胸上下狎弄了起来。
好痒......就算是刚刚才被他弄得那么舒服的身体也依旧敏感至极,紫菀可最怕痒了,以前紫菀偶尔惹陈浠生气,陈浠也不会怒目相视,他只会挠自己怕痒的侧胸,挠到自己哭着求饶为止。
一想到这,紫菀抽了抽鼻子,自己的军装裤子可还没提上去呢,这个男人的味道、松木烧着的味道、血腥味......紫菀大口吸着气,好像清醒一点了。
紫菀侧过脸看着半年未见就长大许多的男人模样,一双眸子霎时又红了起来。
“不装......不、没有。”
紫菀决定继续嘴硬,她偷瞄了陈浠一眼,这个男人脸上果然是胜利者的那种满足的笑容,再看看自己狼狈不堪的身子......
紫菀最终改口道:“不装了。”
紧接着她又柔声说道:“把我解开吧......我......压的好痛,我不会再挣扎了。”
“求......求求你。”
紫菀补充道。
眼前寒芒一闪,陈浠的匕首又回到了靴子里,紫菀的双腿也终于不堪重负地软软垂下,僵了这么久,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呀!干什么!!”
紫菀突然被陈浠提着领子拽了起来,紧接着她手上一松,陈浠已经把绳索解了开来。
被捆了好长时间,紫菀的手腕都没知觉了,但她还是挣扎着提上了裤子,然后她扶着茶几费劲地坐到陈沧对面的沙发上。
并拢双腿,紫菀刚想说点什么,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流了出来。
父王去世、姐姐被囚禁、被迫和这个男人断绝关系、在几乎全国人面前辱骂他再伤害他、自己被追杀了这么久,一连串的打击都没能让她停下脚步,孤身逃了千里路终于见到他,却因为那点不值钱的傲慢,这么久了连正常的一句话都没说上,反倒搞得两个人像仇人一样。
紫菀终于忍不住委屈和后悔,还有一直以来提心吊胆的害怕,她捂着脸强迫自己不哭出声,可泪珠和抽噎声却根本止不住。
“陈、陈......陈哥哥,我终于见到你了,对、对不起,你别生气。”
紫菀说完擦了擦眼泪,她的胸口还止不住抽噎的起伏,突然一条有力的手臂搂住了她的肩膀,陈浠的手也贴上了她的脸蛋,他轻轻擦了擦紫菀的眼角,随即说道:“没生气,以往我们模仿言情小说里的角色,你扮演被强盗捉住的女儿,我扮演那个强盗 ,咱们一边背诵着台词一边即兴发挥,对白不比刚才还露骨吗?那个时候你都没哭。”
“可是......”
终于能自由地活动了,紫菀立刻依偎在陈沧的怀里,那点刁蛮任性的脾气再也看不见了,她仰起脸小声说道:“可是我害怕......自己在王宫里半年没有见到你,以前......再忙碌严肃的时候都能以议会和活动的理由和你天天见面的。”
陈浠摇了摇头,如果不是自己心灰意冷,又怎么会抛弃她那么久呢?又怎么会舍得留她一个人在野心勃勃的桑之国的王宫里呢?
他只好搂着紫菀抚摸着她的脸,却一句没做回答。
空气中的香味越来越浓郁,破膛剥皮的小鹿抹了一层蜂蜜和食盐,没有其他调料也香得让人流口水。
突然,一阵咕咕的声音传来。
“陈哥哥......不是的!”
“哦?”
陈浠笑吟吟地看着紫菀,是紫菀的肚子在咕咕叫,可她毕竟正经又教养的王女,就算是在陈浠这样最亲密的面前,她都想保持自己最完美的模样,所以她捂着脸侧过身去不在吭声。
“王女殿下——”
“别......别这样叫我,准没好事......”
紫菀一边说一边蜷缩着腿躺在了沙发上,之前就算知道了自己的真正身份,陈浠也只会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叫自己王女殿下,现在再听到这个称呼,紫菀本能地想起了刚刚才发生的那么羞人的事。
香味怎么会......这么浓啊!
紫菀睁开眼睛,是陈浠拿着一条鹿腿凑到她面前,鹿肉烤成金红色,一看就让人垂涎欲滴,只听陈浠继续说道:“刚才怠慢了王女殿下那么久,我去捉了只活的侍奉给您,还望见谅——”
“去去......”
紫菀没声好气地回敬陈浠的阴阳怪气,她吞了吞口水,最后从陈浠手里接过来鹿腿狼吞虎咽了起来。
陈浠的手僵住,在他的记忆里,紫菀可从来都没有这么吃过东西,往日就算自己喂到她嘴边,她也吃三口吐两口挑肥拣瘦,在乌之国求学的时候,这位小小的王女就知道自己买来烤箱亲手烹制甜点了。
怎么......
陈浠轻轻抚摸着紫菀的后背,紫菀边吃边颤抖着身子,最后整根鹿腿啃得干干净净,她用沾着鹿油的手擦擦眼角,然后又伸出手来,陈浠赶紧把切好的小块鹿胸肉用盘子端过去。
“陈、陈哥哥。”
紫菀又吃完一盘,她的肚子才有了点吃饱的感觉,如果不是用魔法暂时屏蔽住饥饿感,恐怕饿了三四天的她连见陈浠的力气都没有了。
被追杀仓皇逃命的日子有上顿没下顿,紫菀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她逃了不知多久,从王城逃到乡间,再一路北上,八天前她终于逃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雪山前,在这里,她也能肆无忌惮地用一些威力巨大的魔法了。
依照天上星辰的排列使出了浩大的天阶魔法,将整片苍穹作为星符,紫菀用堪比数百门火炮同时轰炸的浩大魔法消灭了第一波追杀的敌人,她又在晴夜里借助之前两个人留在彼此身上的紫晶吊坠,在夜空中的参宿一、自己吊坠充当参宿二的指引下找到了陈浠的具体方位。
个中心酸有谁能知。
可是......自己再哭下去,就会忘记此行的使命吧?
紫菀抬起头来,她脸上挂着两行清晰的泪珠,眼睛红红的她表情却无比的坚定,只听紫菀低沉着声音说道:“陈哥哥,请你答应我。”
“我答应你。”
陈浠毫不犹豫。
“杀死我的二姐,让我的大姐,桑之国第一王女当上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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